谁在高于人间的地方刮骨疗伤白花花的骨头末忘情地洒仿佛剔到最后一层没有血肉也就无关疼痒我望向墙上的日历十一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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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高于人间的地方刮骨疗伤白花花的骨头末忘情地洒仿佛剔到最后一层没有血肉也就无关疼痒我望向墙上的日历十一月二十
阅读更多群峰斜披着绿袈裟仿若已入定千年一任白云悠悠。众兽远遁蹄印将昨夜的雨水收拢在童话里,这该是一湾小小的荡漾“我死后
阅读更多明月高悬,一副举目无亲的样子我把每一颗星星比喻成缀在黑袍子上的补丁的时候,山下村庄里的灯火越来越暗。他们劳作了
阅读更多所有的母亲,从一块块田地里耕作归来,集结在我们的屋檐下一个二十多岁的母亲,在烧柴熬饭一个三十岁的母亲,抱着我哺
阅读更多坟地也是绝地。青草如反击的号角死去的人,会在甲虫们惺忪的复眼里披挂上露水,再次诞生。所以,清明宜有濛濛细雨,宜
阅读更多我说,我们一直温习的这个词,是反季节的荆棘。你信了,你说,离的最远,就带来最尖锐的疼我说,试着把这个词一笔一画
阅读更多等着炊烟,慢慢托起缄默的星群有的星星,站得很高仿佛祖宗的牌位有一颗,很多年了守在老地方,像娘有那么几颗,还没等
阅读更多去年的半个蜻蜓还困在,半张残破的蛛网上像废弃的监狱里关着一个被遗忘的犯人仍保持着越狱的姿势我轻轻扶了扶它假装能
阅读更多欲哭,无泪……仿佛一个盲人,被谁推出了盲道,每一步都踩踏出无数个,深不可测的远方欲哭,
阅读更多他们抽过的烟土,注定还会有丝丝缕缕的遗毒,残存在我的体内无法消散。她们裹过的小脚依然会给我留下,不忍直视的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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